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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心禅旨
更新时间:2024-06-03 15:56:12

  神农尝百草,日遇七十二毒,得茶而解之.

  西汉末年,佛教开始传入中国。由于佛教教义与僧侣活动的需要,佛教很快就与茶叶结下了缘分。佛教的重要活动之一就是僧人坐禅修行,“过午不食”,不能饮酒,戒荤食素,以求清心寡欲与超脱。同时要求做到:“跏趺而坐,头正背直,不动不摇,不委不倚。”这就需要一种既符合佛教规戒,又能消除坐禅引起的疲劳和补充因“过午不食”而缺乏的营养物质,以解决其矛盾。茶叶中的各种丰富的营养成分,提神生津的药理功能,自然使其成为僧侣们最理想的饮料。

  中国是世界茶叶的故乡,产茶、饮茶历史十分悠久。相传4000多年前,“神农尝百草,日遇七十二毒,得茶而解之。”这说明茶的最初功能是药用疗病。《神农本草》说:“茶叶苦,饮之使人益思,少卧,轻身,明目。”东汉名医华佗在《食论》中也说:“苦茶久食,益意思。”世界茶坛宗师,我国唐代茶叶科学家陆羽在《茶经》中对茶的性能与功能作了高度概括,指出:“茶之为用,味至寒,为饮最宜”,有“解渴生津、止痛去烦、舒筋活骨、明目等功效,宜于精行俭德之人”。

  僧侣毕生修行以求功德圆满,自然属于“精行俭德之人”,故最适宜于饮茶。以后,宋元明清各代对茶有益于人体健康均有许多论述,“饮茶养生之术”由此逐渐形成。可见,饮茶是最符合佛教道德观念的。茶的“养生”、“清思助谈”之功效遂成为佛与茶结缘的最初与最佳媒介。

  醉酌禅茶 不言秋心又经年

  羽衣翩然,兀自在禅茶的淡定中感悟人生.

  淡月,幽窗,茗溢;素颜,清影,独倚。

  夜,静谧,若一方易水砚,晕染满目霜华。掬几滴云之泪,撷几片梦的落花,徐徐研来,渐起心香。调就半池胭脂墨,轻展一纸月白素笺,凝眸间,一幅云水禅心已陶然入画。

  窗外,蟾辉渐黯,心事,冉冉而来。泛舟在墨香古卷的烟波浩渺中,漫拂一袖水月,纤指轻舞,笔端一抹,断章残句落落而行,咏唱千年不变的人世苍桑。沐一场落花风,醉一盏秦楼月,花间月下的吟叹,飘逸成六弦上不绝的余韵,渺渺入云。一路飞花逐月,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试问,这一曲琴音,一方墨砚,一溪云水,能否涤尽尘心?俗世之中如何忘我?山一程,水一程,念我今生的修行,可悟得这娑婆世界处处暗藏的玄机?质本洁来还洁去!指染茗香,羽衣翩然,兀自在禅茶的淡定中感悟人生。

  月色朦胧,繁华落幕,幽篁一曲袅绕碧穹,碎结亘古由来的世事成空。彼岸,是谁横笛遣韵,演绎千古绝唱?几分寥落,几许忧伤,在最深的记忆里斑驳成缕缕心痕!云烟飘渺,往事如风,蓝田日暖,沧海月明。薄雾锁清愁,浮光幻纤影。絮语千言,惟尺素难开,万里征鸿欲寄,怕只怕红尘渡口,载不动那几多怅然。

  秦淮河畔,是谁独品晓风残月?回眸处,自己终不过是临水而居的一株清影,凌波于前世的圈圈涟漪之中。千年一叹,远古的晨钟暮鼓,袅袅余音不绝于耳。诗风词韵,走过寂寞,邀约在影影绰绰的月色下,皓脘凝香,那无心出岫的流云,早已幻化成入定的千古不变,唯有无欲无求的姿态浅笑人生。

  澹居红尘,穿越唐风宋雨,辗转千年,那份唯美与极致却不曾释怀。思缱绻,殇流年,繁华一梦,落尽碾尘。泼一纸风情水墨,感叹韶华沧桑的瞬间。放飞思绪,让心灵随天边的残月,摆渡……觅得一点诗心,却也是,冷墨素笺皆寂凉,此时,古韵流转的风情,已在字里行间渐行渐远……曾几何时,幽幽自问,谁来渡我?我又渡谁?浮生若梦,我又该如何在心中的那方净土寻找自己的栖息?轻拨泠弦,一任缭绕的音符镌刻成一弯瘦怯的弦月,锦瑟弹唱,画屏深处,难掩帘卷西风瘦比黄花的容颜。揽镜自怜,不觉莞尔,罢罢罢,何不优雅转身,词一阙,歌一曲,水袖轻飏,饮尽流觞,一醉又经年!

  以茶解忧 养出好心境

  以茶解忧,既可以疗身,更可以疗心.

  人生的烦恼如同茶杯的茶,刚入口的时候苦涩,入喉之后却清香甘甜。忙碌之余静下心来,给自己泡杯茶,让心中的阴霾如杯中的水汽一起散去,留下一杯甘甜在手中。

  唐代药学家陈藏器在《本草拾遗》中曰:“诸药为各病之药,茶为万病之药。”说到茶对“心病”的“药理”功效,历史上有多位名人予以高论。

  唐代陆羽在《茶经》中称茶能“涤烦”,宋代苏轼在《东坡杂记》中称茶能“除烦”,元代忽思慧在《饮膳正要》中称茶能“清神”,明代李时珍在《本草纲目》中称茶能“使人神思闿爽”,清代王孟英在《随息居饮食谱》中称茶能“清心神”,此外还有称茶能“破孤闷”之说。而唐代茶道大师皎然在《饮茶歌消崔石使君》中则有三方面的概括:“一饮涤昏寤,情思爽朗满天地;再饮清我神,忽如飞雨洒清尘;三饮便得道,何须苦心破烦恼。”由此可见,茶犹药也。以茶解忧,既可以疗身,更可以疗心。

  随缘适性 茶禅平常心

  平常心是道

  真正的茶境所需,正是一种平常之心;但真正的“平常心”境界,得来谈何容易!以随缘适性的“平常心”而悟入茶道,其最高境界当为纯明澄澈的禅悟境界;而如何保持一种纯明澄澈的禅悟一直是禅宗史上的一个重要课题。

  马祖以为平常之心才能持有凡圣一如的澄明心境,故而他引导弟子们进行“悟道”的方式,均是在日常生活中因机而发又极富创造性的。铃木大拙说:“马祖道一是唐代最大的禅师之一,事实上我们可以说,禅确实通过他而有了一个飞跃。他对待发问者的方式最具革命性和原创力。”6当水潦和尚向马祖追问禅的真理时,被马祖踢了一脚;另一次一个和尚追问马祖“如何是佛祖西来意”时,亦遭遇与问题似不沾边的“惩罚”。后来的临济喝德山棒恐渊源于此。然而我们不要忘记的是对于倡导顿悟的南禅来说以临机而动的日常手段阻断那种形式逻辑思维,确有其殊胜之处。

  正如铃木大拙指出的那样,人的全部存在并不牵涉乎知性,而是关联于原初意义上的意志,知性并非终极的实在本身。原初意义上的意志,正是人类最深刻的自然而本然的东西(例如情感)。如此看来,“平常心是道”的“道”作为一种实在本身,在这里就凸显出它的重要意义了。而杯茶之中,亦正以此而显其“茶禅一味”之本色。

  南国功夫茶 平淡最是真

  南国功夫茶 平淡最是真. 地球人都知道,中国茶是世界茶的老祖宗。尽管一些茶的名头如今也有风靡全球之势,如优雅华美的英国茶,如古意禅心的日本茶;但一个“Tea”却道尽它的出处--据说这是闽南语“茶”的音译。闽南人的茶饮,真是把饮茶之道发挥到极致,享受到尽情。三五朋友,把盏品茗,佐以谈天说地,似乎是饮茶的快乐所在。比之更常见的,倒是来的都是客,邀饮何必曾相识的日常景象。主人用滚水重烫茶壶茶杯。手里的茶壶,只合女人拳头大小;茶盅呢,就只有男人的拇指大了。品质倒都是正宗的紫砂,只是被茶渍腌得久了,乌得发金。这是功夫茶的正宗茶具。把茶装满茶壶,滚水高冲,拂去浮沫,盖上;再低淋壶身,将烫好的数个茶盅月牙儿一溜摆开,然后执壶注茶。那茶水并不尽往一个茶盅里去,而是茶盅或一字或环形摆好,持壶于上,来来回回地轮着注;注到后面,便只有淅淅沥沥数滴,但也一点不马虎,照样匀着把茶汁点到各盅里。茶盅虽小,但一壶茶的容量更有限,一个回合下来,只得小半盅茶,故还得再来过,如是者三,一盅茶才得八分满。这八分满是讲究的,酒要满,茶要亏,否则大失敬。这都是地道的南国人泡茶的手法。且每一道手法都有名堂,什么孟臣沐霖、乌龙入宫、悬壶高冲、春风拂面;什么重洗仙颜、若琛出浴、关公巡城、韩信点兵……一缕缕关不住的幽岚清气,好像既香艳得柔软无骨,又惊险得如箭在弦上。这样泡出来的茶,不是琼浆玉露是什么?然而就这么一小盅的茶汤,却还不能一口饮下,因为这茶奇苦,曾有外地人形容这茶入口即咬--蜇舌。所以只能慢慢呷,让茶汤一点点一点点在舌下化开,入喉才觉清洌甘甜无比。固围在茶盘边等待喝茶的一干人,纵然是粗妇蛮汉,这一刻都得规规矩矩、温文尔雅地用两根指头,小心翼翼捏定茶盅,慢慢送至鼻下闻香,再轻轻撮唇嗫茶。这里的人泡茶,泡的是自己的心情、自己的品位、自己的气质;而天天泡在此茶中的人,竟也泡出茶的神韵、茶的气度。就是这么一泡高古绝俗、诗意盎然的功夫茶,却只是南国百姓每日开门七件事中的头一件稀松平常事。南国的功夫茶,就是如此平淡、自然、醇厚、实在。

  中国禅院茶礼与径山茶宴

  中国禅院茶礼与径山茶宴

  据唐人封演《封氏闻见记》记载:“唐开元中,泰山灵岩寺有降魔师,大兴禅教,学禅务于不寐,又不夕食,皆许其饮茶,人自怀挟,到处煮饮,从此转相仿效,遂成风俗。”3因而饮茶习俗首先在佛门得到普及。与封演同时代、被后世尊奉为“茶圣”的陆羽也是在寺庙里长大,并隐居在寺院附近写出了中国历史也是世界历史上第一部茶书—《茶经》。《茶经》一书系统地阐述了唐及以前茶的历史、产地、栽培、制作、煮煎、饮用及器具等,对后世中国茶文化(包括寺院茶礼)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并被中日两国茶人共同尊奉为最高的茶学经典。

  由陆羽、常伯熊所倡导的唐代饮茶之风主要流行于上层社会(文人墨客、官场尤其是朝廷)和禅林僧倡之间,并且主要以“茶宴”、“茶礼”形式表现出来。在良辰美景之际,以茶代酒,辅以点心,请客作宴,成为一种清操绝俗的时尚。中唐以后,随着佛教的进一步中国化和禅宗的盛行,茶与佛教的关系进一步密切。特别是在南方许多寺院,出现了寺寺种茶、无僧不嗜茶的禅林风尚。而茶宴、茶礼在僧侣生活中的地位也日渐提高,饮茶甚至被列入禅门清规,被制度化。到了宋代,随着种茶区域的日益扩大,制茶方法的创新,饮茶方式也随之改变,“茶宴”之风在禅林及士林更为流行。其中最负盛名且在中日佛教文化、茶文化交流史上影响最为重要的当推宋代杭州余杭县径山寺的“径山茶宴”。

  径山禅寺创建于唐天宝年间,由法钦禅师开山。南宋时名僧大慧宗杲住持该山,弘传临济杨岐宗法,提倡“看话禅”,由此道法隆盛。南宋嘉定年间被评列为江南禅院“五山十刹”之首,号称“东南第一禅院”。径山寺的茶文化历史悠久。据编于清康熙年间的《余杭县志》记载;法钦禅师曾手植茶数株,采以供佛,逾年蔓延山岩。径山茶“色淡味长”,品质优良,特异他产。宋以来还常被用来皇室贡茶和招待高僧及名流。唐陆羽隐居著书之地即为径山寺附近的苕溪。南宋时都城南迁杭州,宫廷显贵以及苏轼、陆游、范成大等名流都曾慕名到径山寺参佛品茶。宋孝宗皇帝还偕显仁皇后登临径山,改寺名为“径山兴圣万寿禅寺”,且亲书寺额。所题“孝御碑”,历800年至今残碑犹存。朝廷也多次假径山寺举办茶宴招待有关人士,进行社交活动。从而使得“径山茶宴”名扬天下。

  以茶会友达四海

  文道寓于茶道,茶风载以国风,自古及今概莫能外。

  我国茶史可追溯到神农氏时期,茶风源于蜀地,起初作为药用,唐代开始人工栽培,并出现了世界上第一部系统论述茶叶种植、品类、采制与饮用的专著《茶经》,后来又被译成多种文字远播异域,作者陆羽也被后世誉为“茶圣”。公元五世纪,茶叶开始传入国外,据考证,英语中Tea一词即来自福建话“茶”的变音;东非产茶大国肯尼亚的斯瓦希利语中的Chai(茶叶)一词则是广东话“茶”的变音。肯尼亚至今还流传着一个优美的典故:传说古代中国有一位皇帝出巡,中途休息时在树旁喝水,突然一阵疾风把两片树叶吹落杯中;皇帝没有觉察而继续举饮,顿觉味道芳香甘醇,目清神爽,遂引起了注意,并由此发现了茶树与茶叶的妙用。这种野生茶树直到90年代初期还在云南思茅地区发现了7万亩,其中位于澜沧拉枯自治县的一棵已有2600多年的历史,是迄今为止世界上最古老的野生茶树。茶文化在宗教发展史上也留下许多佳话。如唐代的日本高僧最澄、空海两位禅师访华留学,回国时带回了中国的茶种和茶具,在寺院栽植茶树;宋代日僧荣西从中国引进了禅寺的饮茶方法,并创作了《吃茶养生记》一书,可以视为日本茶道的经典。文化与经济的发展是相辅相成的。目前我国与印度、斯里兰卡、肯尼亚一起,作为世界茶叶生产、出口大国而雄踞世界茶叶市场;中国的绿茶素以香高味醇、形美耐冲而著称于世,产量高、品种多,每年的出口量占国际市场绿茶贸易量的70%以上。所谓“以茶会友通四海”,茶文化的勃兴亦带来经济的繁荣。

  茶意禅旨 见性成佛

  茶意禅旨 见性成佛

  《茶经》云:“茶之为饮,发乎神农氏,闻于鲁周公。”但最初茶是作药用的,神农尝百草用之解毒。后逐渐成为皇室贵族的特权饮料,至晋隋才在民间普及。陆羽于公元760年隐居湖州苕溪,闭门十余载著述《茶经》,影响天下声名海外,世尊为茶圣。陆羽是弃儿,被竟陵笼盖寺住持僧智积收养,壮年后与僧人皎然结忘年之交。皎然是中唐著名学僧,传世文集10卷,诗文中多处提到与陆羽的友情,以及共同采茶、制茶和品茶。所以,陆羽的茶文化思想吸收了许多佛家思想。佛教崇尚饮茶,有“茶禅一味”之说。“禅”是“禅那”略称,意为“静虑”、“修心”。禅宗自南朝宋末达摩在中国创立,至六世分南北两宗,而南宗慧能的顿悟说较北宗神秀的渐悟说更近禅旨,得以承继五祖弘忍衣钵,主张不立文字,教外别传,直指人心,见性成佛。风流所及,宗派纷纭,于南宋传入日本。茶之作为饮食在寺院里盛行,起始是因为形而下的健胃和提神。禅僧礼佛前必先吃茶,而且学禅务于不寐,不餐食,惟许饮茶。如此修心悟性,以追求形而上的心灵净化,对自然的感悟和回归,在静思默想中,达到真我的境界。禅的意境多少和茶的精神意趣相通,茶的清净淡泊、朴素自然、韵味隽永,恰是禅所要求的天真、自然的人性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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